“當我表哥家里要裝修,打電話問我借錢的時候,我感覺他內心是崩潰的?!?/span>
昨天下午在北京工體北門的漫咖啡,見了幾個朋友,其中一個哥們兒,做品牌特別牛逼,和我分享了自己一路比較特別的成長經歷。
“我表哥在老家當公務員一個月2500塊錢,2500塊呀,你能相信么。我現在一場半天不到的講課費就是他一年的收入,這個差距太大了?!?/span>
01 大家都認識的機會 沒有價值
是傳統認知方式,讓很多優秀的人,成為了這個時代下帶著悲劇色彩的凄涼。
和他們聊天結束后,我和助理坐車到了北四環的亞運村找王鵬,在他的別墅的茶樓間。王鵬媒體從業11年,從《京華時報》特稿記者,到加入搜狐和美團帶隊做內容建設;從報道汶川玉樹等大型新聞,到創辦內容平臺“摩登中產”,今年年初又憑借作品“請回答1999”開啟回憶殺風潮。
我們聊完正事后,兩個文藝男中年,聊起了行業里的鄙視鏈話題。
上世紀90年代以前,以“xx日報”為題的各地政府級主流報紙特受重視,是官報,是正統;而90年代市場經濟開始流行“xx都市報”,在公共場所,比如酒店大堂,卻出現了這樣的情況:各種《xx都市報》描寫人人愛看的時代生活,都被翻厚了翻爛了,而各類《xx日報》卻仍保留著墨印平整的濃香。
那個時代,“都市報”和“日報”的媒體人是互相瞧不起的。
如今歷史也在重復上演,我們傳統媒體人一開始根本瞧不起現在的新媒體人:你們寫過報道么,你們做過采訪么,你們受過系統的訓練么?
而新媒體人又在鄙視傳統媒體人,說時代變了,你們紙媒跟不上如今碎片化閱讀的需求,不懂變通。
過去的光榮和驕傲,是如今的包袱和枷鎖,其實任何的創新,都是一開始被傳統的既得利益者鄙視。
我說我們兩個就是新舊媒體的代表了。你是傳統媒體里能夠放下高姿態擁抱新媒體的人;而我是新媒體領域里,特別尊重傳統文字技藝的他。
最危險的時候,就是大家都認可你的時候。
“我早就放下了傳統文人的姿態,擁抱互聯網了?!?王鵬說。
02 一旦靜止 就要保持警惕
這一次的互聯網革命,其實就像七八年的改革開放,涌現出一批前所未有的機會,我們都是摸著石頭過河的人,水里混沌,看不清前方的路,不知道前面走的那一步,會讓你突然陷下去淹死,還是摸到一顆珍珠。
但是,走在水里的我們,有一點是清楚的,不管前路是福是禍,如果你停在原地的話,就只會一點點的下沉,因為腳下踩的是泥濘的沼澤,不是厚實的泥土。
前些天我在老家給我爸買了套房子,我不能陪在他身邊,就希望用物質的方式讓他過得更好。我明明知道家里的房子沒有升值的空間,同樣的錢如果買市區一些的話,投資收益更好。
但是老爸年紀大了,所有的人際關系,所有熟悉的精神世界,都在這里——不可能隨便換一座城市重新生活了。
而很多年輕人,卻是被這些所謂的存量和所謂的關系給綁架了。
我們的大多數故事,都在青春的牢籠里反復沖突,我們看著好像挺有事做,其實沒啥意義。
03 站在馬路邊,其實最危險
馬薇薇在談及奇葩說和自己的的成績,調侃說是感謝黨和國家的政策,臺下的人都被逗樂了。
而我覺得馬薇薇說了一句大實話。
因為一個人的努力,其實并不能改變些什么,我們是掌控不了我們的命運的。很多人取得了些成績,是時代所賜,而這些人,真正厲害的地方根本不在于努力,而在于有眼光比別人先看到了這個時代的趨勢。
我回想起當年在體制內的那幾年的心里狀態:感覺自己被世界放在了馬路邊上,我看著馬路中間飛馳的車子,只能猜測別人正駛向什么樣的未來;我不知道在馬路上跑步的人群,汗流浹背,眼神迷茫又堅定,要跑向哪里。
而我一個人被晾在這里,像個無助的孩子,我不知道往哪里跑,因為沒有方向;也不敢隨便穿過馬路,因為怕被撞到。
在馬路邊上,好像很安全,但其實最危險。
去做一個風險勞動者吧。因為不冒風險的工作,其實本身的風險越來越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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